三点前来拜访,并另带五千英镑。”
落款是龙飞凤舞的、让弗农觉得不可能存在的三个方块字——姑且将这三个图案称之为字吧。
弗农和佩妮面面相觑。
“不要理他,弗农。”佩妮先开口了,“谁知道那群人会玩什么——什么把戏?”
“可是这是一万英镑呢,”弗农抓了抓这几天因为惊慌而变得乱糟糟的头发,“送走了一个麻烦,得到一万英镑,这种事情谁会拒绝呢?”
同一时间,在女贞路隔壁街区的一处咖啡馆里,张鹤扬正懒洋洋地挥动魔杖,指挥杯盘自己把咖啡端到面前来。
“我想知道,您写了一封什么信给德思礼,张教授?”在旁边坐塌了两段沙发扶手,强行将三张单人沙发拼成一个能容下他座位的海格问道。
“分析一下局势,让那个蠢货别再负隅顽抗了。”张鹤扬随意地说道,“邓布利多那套根本不行,我可不想追到海边去,能用钱解决的问题根本就不是问题,因为我已经解决了我没钱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