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想想吧。”易秋怜悯地看着男人。
“我只是……”男人口干舌燥。
“你只是不愿意承认而已,即便你都明白。你只是想要在我这里找到一点让你心安理得的理由而已,即便是虚伪的指责。你只是没有能力去反抗而已,所以你选择畏缩。你只是……一只可怜虫而已。”易秋忽然轻笑一声,缓缓说道:“你帮助斯坦因宣告‘克苏鲁’和‘深潜者’不就是自卑的反弹吗?”
男人猛然抬起头,眼中被看穿的绝望表现得淋漓尽致。他早已没了绅士的模样,跪倒在地卑微至极。他打心里认为自己不再是高高在上,是比躺在这里的任何一具尸体都要卑微的存在。精神枷锁蹦碎的那一刹那,关于家族的所有美好的幻想烟消云散。
看着这个彻底丧失的男人,易秋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了。他一直没有忘记的是,那个出现在隔离间地板下,和他一模一样的尸体。他清楚,或许那具尸体才是这个男人之前一直骂做虚伪的人。易秋一度认为,自己也不过是替别人背负了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