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间美弥子,“那就是你也没有办法了?”
杜公平,“不,我比他们幸运!”
风间美弥子,“幸运?”
杜公平,“因为我们刚破了一个警察基地无名白骨事件。”
风间美弥子,“那个白骨事件不是证实是自然原因致死案件吗?”
杜公平,“可是为什么一个暴力社团的黑社会分子,会半夜三更到警察聚集的训练基础附近呢?这个原因,其实我们还是没有进行解释。虽然不进行解释也没有问题,但是是不是有些巧合?”
风间美弥子点了点头。
杜公平,“还有更巧合的!根据记录发生泥石流的时间和横地郁英神秘消失的时候在同一个晚上。是不是又太巧合了?”
风间美弥子又点了点头。杜公平,“所以我认为这里有几份搜查记录的报告已经快接近事件的真实了。”
杜公平将一份文件放到风间美弥子的手中。
风间美弥子望着手中的历史文件,“这是……”
杜公平,“这是一个来自商洛刑侦高手的搜查报告。在这份文件中,这位高手进行严谨的现场模拟,认为横地郁英完全可以回避掉当晚的监控离开自己的宿舍。这份文件的论证结论得到了几次重新搜查的认可和采纳。但是如果横地郁英自己离开宿舍,那他到底去那里了呢?对这个问题的猜测,这一份文件已经有了真实的回答。”
杜公平又将一份文件放到风间美弥子的手中。
杜公平,“这份文件进行了更广范围的搜查,发现横地郁英私下有赌博的习惯,而且当时欠下了高额的赌债。高利贷已经多次上门催要,家人苦不堪言。”
又将一份文件放到风间美弥子的手中。
这并不是一份属于横地郁英事件的相关案宗,它其实是属于权野太二事件的普通一份采自线人青山本昌的口录。
风间美弥子不解,“这是?”
杜公平,“热浪地下高利贷市场的经营范围。这里面这位线人告诉警察一个可爱的线索。原来不同地区的高利贷商人之间会交换一下各自不同的坏死账客人。”
风间美弥子很快张大了眼睛,看向了杜公平。
风间美弥子,“你是说现在证据并能完全说,权野太二事件与横地郁英事件无关?”
杜公平,“大胆假设,小心救证。同样适用于我们对事件的侦破。由于有了青山本昌的口供,我是不是就有了一个完整的故事?横地郁英好赌成性,所以欠下巨额高利贷。权野太二由于不同地区的高利贷商间的交换,成为了横地郁英的新债主。这一点也可以从自横地郁英消失前后,高利贷也没再进行对其家人进行催要高利贷的情况证实,横地郁英的高利贷债务一定出现了什么变化。所以当时负责该案的警官认为,横地郁英的消失和当时横地郁英的高利贷主可能有直接的关系,不过由于那个高利贷商人也神秘消失。所以最后只能将案件悬起。而这种假设也一直无法去证实。”
又一份比较新的报告又放到了风间美弥子的面前。
杜公平,“这次事情重新被启动后,警方再次找这个高利贷商时,发现他在一年前的伤人事件中已经成为了受伤人,变成了一个死人。这也就变成了,警方只能再次悬起。但是我的假设,就出现了另外一种可能。”
风间美弥子,“你认为权野太二那天来训练基地是来找横地郁英要债?”
杜公平,“错!我的假设更为大胆。由于安养寺大人给了我足够的权限,这使我了解到事件发生那晚训练基地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风间美弥子,“什么秘密?”
杜公平,“毒品!根据大人的权限,我知道那几天正在一批刚刚收缴的毒品放在学校。”
风间美弥子,“学校里面有毒品?”
杜公平,“是的!由于一些特殊的训练课目,比如训练缉毒警察、缉毒警犬。所以有时学校会不定时存在一些毒品,作为培训用具进行贮藏。而这个横地刚好还有获取毒品的条件。”
风间美弥子,“横地郁英是缉毒警察?”
杜公平,“不是!但是他那几日的值日生之一。所以他能够执勤时,有发现毒品放入学校的专用库房的可能。”
风间美弥子,“这个假设也太大胆了吧!”
杜公平,“很多事、很多人的差距就在于你敢不敢想、敢不敢做,我认为从横地郁英的性格和他巨大的债务压力,他并没有太好的选择余地。根据材料,在横地郁英消失前的一段时,高利贷就没再上门催债,家人当时认为是债务问题已经解决。但也可能是横地郁英已经和权野太二达成一个还债的可行性计划。”
风间美弥子,“一个可行性计划?”
杜公平,“没有任何佐证,我们现在只猜测。比如,选择一个天黑、下雨的夜晚,由横地郁英盗取一定量的毒品,而权野太二则在校旁小山的山壁上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