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泽克雄挣扎,“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我是福泽!福泽克雄!”
常广大夫来到福泽克雄的身前,叹息一声。从一边的桌上拿起一根注射器,慢慢注射入他的脖间。
福泽克雄开始努力挣扎、开始拼命挣扎,但是这种挣扎越来越无力、越来越轻缓。慢慢地福泽克雄停了下来,脑袋无力地倒下,仿佛已经睡熟的醉汉,静静悄悄。
常广大夫,“死了吗?”
一人手摸了福泽克雄动脉一会儿,然后确认,“死了。”
常广大夫再次叹息一声,然后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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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份死亡公告书正式在帝大官网上发表。宣布:因工作过劳,该校著名学者,社学院院长福泽克雄突发脑梗,死亡于办公室。
一个月后,一伙拿着福泽克雄生前欠款书的高利贷分子冲入福泽家中,不久,福泽克雄的妻子和儿女被净身出户。然后消失不见,后来据说有人在东洲南部一个国家的红灯区中见过与她们相近的女人。
二个月之后,那名死亡科学家家人突然收到一个私人基金会的笔特殊资助。
与此同时,社学院的一些人事也开始发生变动。其中包括那名样品库管理员和实验室管理员,他们被辞退了,而且是因为道德问题被辞退。这种评语可能会造成他们今后在相当长一段时内无法找到合适的工作,而且他们很快在各自的一次意外事件都神奇地丢失了自己的右手。然后也是妻离子散。
三个月后,帝大的校长常广大夫由于身体原因辞职了,同时辞职的还有那个保安部部长飞鸟渡。
这一段时间,帝大开始变成多事之秋。
但这些事情都不影响杜公平在这里认真学习的心情和决心,每天规律的跑步、练剑,每天规律的上学、看书。仿佛学校最近发生的事情都他无关一样。只是杜公平一直申请的、属于自己的人类学实验项目已经被帝大批了下来。这可能是帝大建校以来第一列没有教授主导,只是学生自己进行主导的科学研究项目,而且还是一个刚刚入学不久的医学院大学生。虽然他在社会科学上最近刚刚登上了全球著名科学杂志《自然》的封面,但这依然不能代表他在这医学这个依靠真本事生存的地方快速开花结果。
很多人认为杜公平还不如由医学院转社学院,并继续进行他现在广被赞扬的社会科学的研究成果。但是他们都不是杜公平,杜公平并不知道杜公平想要追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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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大校外的一家咖啡店,杜公平和美弥子宁静地对坐在一起。这是一段难得轻闲下来的美好时光,在接到福泽克雄事件处理结果之后,美弥子陪着杜公平在外游走,走到这里,杜公平突然内心感到这里的环境非常平静,于是就坐了下来。所点的咖啡并没有送上来,于是美弥子走到杜公平的身后开始为他按摩头部两边的太阳穴。
美弥子,“感觉好点了没?”
杜公平,“你感觉到了?”
美弥子,“是的,我感觉自从那件实验室谋杀事件之后,你最近有些紧张,或者说不安!”
杜公平,“我差一点死掉!我只要稍稍大意一点,他真的就成功了。”
美弥子,“是的!他真该死!”
杜公平,“我总感觉某种身体内愤怒的火焰没有能够释放出来似的。”
美弥子,“你感觉福泽一家的处理太轻?或者说你想亲自来释放你的怒火?亲自动手向福泽一家获得你的报复?”
杜公平认真地想了想自己心中真实的感受,竟然自己内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并不反感这种复仇方式。
杜公平点了点头,“我是不是有些情况不对?”
美弥子温柔地亲吻杜公平脸颊,“错的是他们,不是你!但是为什么贵人除非战争,一般是不会使用自己复仇的方式,而宁愿选择按照法律、按照规划?”
杜公平,“为什么?”
美弥子,“为了不使自己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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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钥匙插入这间只属于杜公平的实验室,杜公平主导的人类学研究就这样在没有鲜花、没有掌声、没有人关注、没有人信任的情况下,正在开始了属于它的传奇。
而这个传奇开始的第一步,却是它的主角人物,一个人昏天黑地地整理着属于自己实验室的卫生。
一个高挑的女生站到了门口,“需要人帮忙吗?”
杜公平抬头看去,正是学校学生会的副主席真飞圣。杜公平回头看了看自己已经整理七七八八的实验室,摇了摇头。
杜公平,“我已经整理完了!”
看真飞圣的表情,看起来她是专门来找自己,杜公平不仅疑惑。
杜公平,“有什么事情?”
一份报名表,被放到了杜公平的面前。这是一份申请加入校学生会的申请书。它被真飞圣微笑地放到了杜公平的面前。
真飞圣,“欢迎加入校学生会!”
杜公平,“我还没有想好的。你知道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