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外认真。
    “今天这件事是我惹出来的，如果刚才不是正好撞见你救我，我现在怕是已经受伤了。”
    就之前的情况而言，那周牧清绝不会心慈手软，她甚至觉得就算是自己磕头求饶，对方也未必会放过自己。
    甚至……命直接就没了。
    方才周牧清的那一番试探，看似简单，实则非常凶险。
    如果不是戴璐的煞气直接将那杀气给挡下了，怕是今天的事情绝不会这么简单的解决了。
    “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气。”
    顾念笙摆了摆手，倒不是站在戴璐的身份而这么说，她是真的这么想的。
    现在的他们就是一个整体，谁死了等上了种子之战之后对他们都是一种损失。
    不过，戴兰这种烦人的家伙死了，那也就死了，图个清净。
    雍雪见戴璐根本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也没有因为这件事而要求自己，她心情更是复杂。
    想想之前自己不喜欢戴璐，也曾说过不少不客气的话，现如今戴璐竟然全都没有放在眼里，只觉得自己实在是小肚鸡肠。
    “以前的事，是我对不起你。”
    雍雪深深地鞠了一躬，神色间满是愧疚。
    顾念笙倒是没有想到雍雪会这么认真，今天的事不过是举手之劳，不过那周牧清的确是个麻烦。
    种子之战上，这家伙肯定很棘手，更何况到时候对上的不光是周牧清，而是整个周家的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