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不当初。
    玄明摇了摇头，“这丫头炼丹不够专注。”
    程洪轻笑，“这丫头的心思都在你徒弟身上，这会儿见他和其他姑娘聊得火热，哪还有心思炼丹？”
    “对了，那个丫头炼丹手法不错，专注又认真，之前怎么没见过？”杨明的视线落在了顾念笙身上，在她身旁的两人接连炼丹失败，她竟是连余光都没给。
    这一份特质，是他们最喜欢看到的。
    “我也是第一次见。”玄明打量着顾念笙，“这是镇国公府的那位，今天来参加考核还被侍者拦在楼下了。”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是你新收的弟子。”
    程洪轻笑一声，“镇国公府的这位姑娘胆量真是不小，方才可是和姚雪打赌了三十万两，现在姚雪炼丹失败，就看她能否成功了。”
    他先前就站在门边，外边的动静都落入了他耳中，这两个年轻的小丫头做的事可一点也不简单。
    “三十万两？”杨明诧异，随后失笑地摇头，“姚老要是知道自己的孙女如此败家，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