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他只是脑子出了点问题,我试试能不能修理过来。”
“好...好的,你们两个的关系还真是好呢。”对面的联络员有些无奈,但语气里有着浓浓的调侃和吃瓜的意味。
叫做林怜的穿着风衣留着利落的单马尾的高挑女人在路明非的死鱼眼中挂断了手机。
他们此刻已经回到了地面上,月光照耀在这个女人的身上,那精致攻气十足的御姐脸蛋,以及充满磁性和女王气息的嗓音,再加上那风衣下露脐满是凝练腹肌和马甲线条的性感衣着,路明非颤抖地指着这个似是而非的家伙浑身冷汗地大声嚷道,“你他妈倒是恶人先告状起来了,你你你你把我好哥们儿藏哪儿了?还跟本部联系上了!我他妈倒是要先修理修理你!”
说着他就撸起袖子准备上去跟这虽然看起来很他妈御姐性感,高冷范儿的不知所谓的家伙大战三百回合,可下一刻,他就发现自己的视线天旋地转,直接出现在了一棵树的树干上,被倒着用电线绑住。
一旁的高冷女人披着风衣,站在他身旁从风衣口袋里摸出了一包摩尔细烟咬在嘴里用都彭打火机点燃,漠然地看着他说,“看起来的确病得不轻,如果你是装的话,现在还有机会坦白,我的耐心不多。”
路明非脑袋朝下血液汇聚大脑忽然有些清明了起来,这个速度,这个手法,尼玛不是林年经常在宿舍里绑他那一套吗?同样的受害者还有芬格尔,这绝对是时间零的效果,怎么这个冒牌货也有!而且速度还这么快。
莫不然...这家伙真的是林年?
“你...你真是林年?”路明非倒吊的视角只能看见这个女人的黑色红底高跟鞋,我操了,她要真是执行部的专员那可真是够装的,谁家混血种穿高跟鞋执行和龙王有关的任务!
“看来真的脑子出问题了,名字都能念错。”女人微微皱眉,盯着这个家伙,发现路明非的各种神态不像是演的,居然几次都把“nian”发音成“lian”,路明非口音还没有重到“n”“l”不分的地步,看起来她的确是认为自己应该是对方口中的“linnian”。
想了想,女人眼底掠过一丝未知的情绪,顺手抽掉了绑着路明非的电线。
路明非单手撑地一个帅气的空翻落地,防备地看着这个咬着细烟的女人一言不发。
“取消任务,跟我回一趟学院,找富山雅史教员看一看脑子。”女人盯着一脸戒备的路明非轻声说,“别真出什么问题了。”
见鬼的路明非居然从对方的声音里听出了温柔和关心,虽然藏在了那公式化的冷淡下,可他绝对能分出对方对自己的那种关切——就他妈跟以前林年那刀子嘴一样!
路明非猛地抖了三抖,望着这个自称林怜的女人,表情露出了一丝惊惧。
而对方也不知道他在惊惧什么,只是看着他那副惊弓之鸟的模样深深的叹了口气,丢掉只抽了几口的细烟用高跟鞋根碾熄,往前走了两步后发现路明非没跟上来,转头看向他,再度无奈地叹气了,伸出那纤细的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向路明非轻轻招手,“走吧,我们回家。”
“好嘞。”路明非下意识答应,然后瞬间捂住嘴巴。
我操,你妈的这是在训狗呢!
他差点真的汪了一声。
10
卡塞尔学院心理部。
“我没毛病!有毛病的是他吧!为什么捆我啊!”声称自己叫路茗霏的女孩被绑在真皮的椅子上向前弯腰,满脸黑线地看向一旁坐在沙发上的林年,对着办公桌后双手撑着下颚苦笑不止的富山雅史大声抱怨,心理部外的石板路上经过的学生都能听见里面的动静。
“抱歉,茗霏同学,恐怕这个学校里还没人能捆得住林年同学吧?所以只能委屈委屈你了。”富山雅史看着不满的路茗霏安慰道。
同时,他又看向沙发上的林年认真地说,“林年同学,直到现在回到了学院里,你还依旧认为你的观点没有错,错的...是路茗霏同学们?具体一点来讲...你现在对比了其他人的口供,以及看了那么多人的反应,你还认为路茗霏同学应该是一名成年男性,而不是一个成年女性吗?”
坐在沙发上,林年转头看了一眼被捆着盯着自己磨牙吹刘海的女孩,又看向富山雅史说,“是的。”
“这可真是...”富山雅史躺在了椅子上觉得头疼了起来。
大地与山之王战役才结束,s级又出问题,还是最麻烦的心理问题,这个消息传出去可不利于稳定军心啊。
最关键是他可明白沙发上坐着的s级有多难搞,就现在对方这个心理状态,在怀疑自己之前,先觉得是整个世界都出了问题,这种相当自我傲慢的想法基本就告别温柔的话疗了,对方只会觉得他富山雅史也和路茗霏一样疯了,从而在进一步治疗的时候引发叛逆感拒绝进行配合甚至暴力抗拒治疗。
“林年!你特喵的什么意思!莫名其妙说我应该带个把!我们之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