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凌闻言,心中暗道,这温芳华火辣的脾气,又是一个不饶人的主,这双姝斗艳,可是有的瞧了,自己也就乐得自在看戏便好。
那老板娘闻言,便是一怔,却也不恼,格格笑道:“这位姑娘说的也是不知姑娘你带着这些那男男女女来到我吴家客栈,有何贵干啊?”
“你说这话,便不对了你开的客栈,我们自然是要投宿,又不是勾栏,听曲快活,你这地方,也没有啊”温芳华却长了一个不饶人的嘴,暗中反唇相讥道。
那老板娘如何听不出温芳华的意思,却是一笑道:“姑娘这话说得可不对了我这客栈虽然住人,但也有好酒,想要听曲快活,却也不是不能,你身后那几个男人,却也相貌英俊怕是我有心唱曲陪着,你便舍得你家男人让给我么?我看你身后那两个白衣公子哥,却是生的英俊,我若陪着唱曲吃酒,也不是不行只是姑娘你,能有这么大方?”
“你!”温芳华顿时又羞又气,俏脸通红,朝着林不浪一瞪眼道:“林不浪,小心被狐媚子勾了魂去,咱们走,不这家便是!”
说着她便要拉了林不浪离开。
林不浪却是个红脸汉子,对眼前这老板娘一点心思都没有,反倒觉得这女娘说话举止轻佻,却是没什么好印象,所以,他早就想扭头走了。
可是苏凌不发话,他也不能真就走,只得有些无奈地看向苏凌。
苏凌见状,淡淡一笑,这才向前走了两步,朝着那老板娘颇为周正的一拱手道:“方才是我等唐突了姑娘,若苏某早知姑娘如此芳华绝代,说什么也会静候姑娘你出面一叙定然也就不会让我这哥哥打伤你手下这许多伙计实在是过意不去,苏某礼过去了!”
他这一句话说完不要紧,那吴率教当先瞪起了牛眼,嚷了起来道:“公子你可不能”
他刚说到这里,慌得一旁的周幺赶紧捂了他的嘴,制止他再说出什么胡话。
周幺虽然也觉得苏凌今日对老板娘的态度颇有些暧昧,但他虽然没念过书,却心思细腻,料定自家公子不是这般迷恋美色之人,他这样做,定然有他这样做的道理。
张芷月见苏凌如此,又气又羞,却是皓齿咬着樱唇,一句话也不说。
温芳华却是不饶人的,冷笑一声道:“小白脸子,没一个好心眼子”
说着,竟迁怒到林不浪的身上,使劲地朝他剜了几眼,嗔道:“林不浪,也包括你这块木头”
“我”林不浪闻言,一脸无语地睁大了眼睛,表示自己很无辜。
温芳华却是哼了一声,再不看他,低声的安慰起张芷月来。
那老板娘闻言,颇有些心花怒放,格格娇笑一阵方道:“这位苏公子倒是解风情的人不错,不错,跟公子这般人说话,才是痛快的事情,但不知这位苏公子能否赏个大名给小女子啊”
苏凌呵呵一笑道:“大名可不敢苏某无名少姓之辈,劳动姑娘过问,实在是罪过,我名唤苏大强的便是!”
说着他将林不浪朝前推了一推,揶揄道:“这位呢,是我的兄弟,名唤林平之平之兄弟,快来见过老板娘”
林不浪如木头一样被苏凌推到前面,只得机械地拱了拱手。
那老板娘见状,更是笑得花枝乱颤道:“苏公子、林公子大驾光临,小店方才所作所为,也的确有些不当之处,还请两位海涵不过呢,这也不能怪我这手下的伙计,他们不接待诸位,却也是奉命行事”
苏凌闻言,心中一动道:“奉命行事敢问姑娘,不知是奉的什么命啊?”
那老板娘口打哀声,竟换了一副潸潸欲泣,人见犹怜的模样道:“两位公子有所不知小女子也是个苦命之人啊,母亲早逝,父亲却是这青淄镇闻名的吴大善人小女子名唤吴摇凰”
“可是摇曳的摇,凤凰的凰么?”苏凌截过话问道。
“额呵呵”那老板娘吴摇凰闻言,抿嘴娇笑道:“苏公子果然有才学,便是这两个字了”
苏凌一副赞美的神色出言道:“金莲碎步摇曳姿,偏还带着凰字三分威仪态!这名字配着姑娘你,极洽,极洽!”
那吴摇凰闻言,更是笑靥如花,秋波流转。
可是张芷月和温芳华听了,却是气的银牙暗咬,在心中骂了苏凌好几遍。
苏凌却恍然不自知,又问道:“摇凰姑娘,你方才说他们奉命行事的意思”
“苏公子,小女子方才说过我父亲吴大善人在青淄镇是第一个乐善好施的,也颇有家资,可是这年月战乱盗匪横行,家父郁郁而终,只留下小女子一人苦苦支撑这偌大的家业”
吴摇凰又娇滴滴的叹了口气,楚楚可怜道:“原想着这客栈也就关了省心,可毕竟是家父心血,小女子若是连着最后的念想都留不住,实在愧对家父所以便是赔钱也要支撑下去,这青淄镇现在荒凉已久,可却是极不太平,不说世道如何,偏偏我这一个弱女子,操持这么大个营生,便会招惹一些不三不四,歪毛淘气的浪荡子,他们无非是占小女子便宜而已,所以小女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