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尽是精良之选。
而自打咱们宣府代管这两镇标营之后,吃食上从未短缺过,每有都保证定量肉食,给他们养得个个身圆膀阔,再加操练严苛,如今个个自以为是下山猛虎,视贼如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一般。
尤其那些原标营老卒,虽说对咱们勇毅军精锐统领他们也算服气,然却个个想着上阵建功,也好升职做个队总,百总。”
“嗯,我听明白啦。”
永宁伯看着贺飚说道:“你是在担忧战士们把贼寇看得弱了,一旦上了战场,恐对其不够重视,若战局稍有不利,会不知进退,甚至狼奔豸突,引大军溃败。”
“督帅,职下只是忧虑恐兵骄将傲,军心浮躁,须知‘骄兵必败’啊!”
“幸亏有你……幸亏有你啊。”
永宁伯张诚凝视着贺飚,继续说着:“今天遇上你老贺,是上天怜我张诚,实乃天助我也。”
他转过身望着南面朱仙镇方向,信心十足地朗声说道:“我有天助,何愁不能杀败李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