崭新的衣服递给苏语凝。
    苏语凝沉默着换下身上沾满血的外套，换上新的。
    “走吧。”苏妍汐轻轻地试探着。
    接着两人便一前一后地继续向前，打算穿过这片树林。
    树林的尽头是开阔的草地，不远处是一片湖泊，在月光的照射下波光粼粼。
    “我不回去。”半晌，苏语凝缓缓说道。
    “那就不回去。”苏妍汐看着远处，很平静地回答道，“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同你一起。”
    这番话是苏语凝想不到的，苏妍汐一直是个温柔却古板的人，她总是无条件地拥护着那些所谓的礼教规矩，是所有长老眼中最懂事的弟子，也是所有弟子尊敬的师姐。
    而如今她却说出这番话，苏语凝内心有些动摇。
    对于苏妍汐来说，她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变化。其实这句话是随口一说，当说出口的时候，苏妍汐自己也有些不可思议，大概是因为眼前人吧。
    在那一瞬间，苏语凝望着月光下的苏妍汐，有些不太清楚，眼眶逐渐湿润。要是有个人，愿意为了你改变自己，那是极好的。只是，如今的自己已是满手鲜血，又怎么配得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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