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同袍的生命。
有时杜翔在想,为什么自己不生在更北方,又或者魔族为什么不入侵玄人州,这样杜翔就有机会能够亲眼看看,什么叫真正的战场,什么是真正的凶兽,什么是夺天地造化法阵巨像,什么是百里、千里之大的战争巨舰,只是没有如果。
其实杜翔想对那群枉死的同泽说一声‘对不起’,想对林少华说一声‘林将军你讲的故事我真的很喜欢,只是放不下面子跟那群新兵蛋——子一块去听,才没事跑茶馆听书的,只是他们讲的实在一般,没你讲的好听。’,同时也相对常春说一声:你的部的士兵确实都是因为而死,这辈子没法还了,下辈子再还你吧。
一切无言。
杜翔用舌头舔了舔嘴唇用早已嘶哑的嗓音小声嘀咕道:“可惜没酒。”
真情何须百话明,一切尽在杯酒中!
杜翔猛夹马腹,策马狂奔,一头扎进那长枪衡前的三百骑兵之中。
一往无前!死战!求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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