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须做出这个艰难的抉择。
    于是，他微微抬起手臂，人皇剑在他手中闪耀着璀璨的光芒。
    剑身之上的符文跳动，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决战而欢呼雀跃。
    此刻，在看到人皇剑发出嗡鸣声后。
    十二祖巫分身原本或威严、或冷峻、或神秘的面容上，也都不约而同地露出了凝重之色。
    帝江分身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川”字，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警惕与思索的光芒。
    心中也有些莫名其妙，刚刚燧人氏那微微颔首、眼神中流露出的敬意。
    他看得真真切切，那绝非伪装，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对先辈的敬重。
    但问题是。
    他们上一秒还在燧人氏脸上感受到了敬意，那瞬间传递出的善意，让他原本紧绷的神经有了一丝放松。
    可仅仅刹那之间，下一秒就看到燧人氏浑身散发杀意，那股浓烈的杀意仿若实质化的利刃，瞬间穿透空气，直逼而来。
    如此前后矛盾的表现，让他的内心充满了愤怒与疑惑。
    他不明白，为何燧人氏会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态度发生如此巨大的转变。
    如此前后矛盾，让他们在莫名其妙的同时，也开始高度戒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