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孟诚岳告了辞,祝如如孟怀宴两人牵着手继续往前走去,两道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里。
孟诚岳则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才收起落寞的心情,抬步往自家的方向走去。
海安镇的冬天不算冷,但是夜里还是会有些凉,尤其是海边起海风了,温度就更低了。
因而祝如如和孟怀宴两人没有在外边久待,逛了一会儿便回家了。
房间里,唐清兰还没有睡,手中拿着工具在做鞋子。
听到门被人打开,她抬眼看了一眼。
“如如,你回来了啊,外边冷不冷?”
“还好,海边有些冷。”祝如如看了眼案台上的油灯,走过去将灯芯扒拉了一些出来,又将焦掉的一截用剪子剪了。
灯光立马亮了不少。
“娘,这么晚了你怎的还在做鞋子,小心坏了眼睛。”
唐清兰放下手里的鞋子,抬手揉了一把眼睛,“没事儿,今晚要守岁,光坐着太难熬了,索性做做鞋子打发时间。”
祝如如很不赞成,“娘,要不然早点睡算了?”
这里不比京都,外边没有热闹可看,也没有戏台听戏。也不比祝如如穿越前的时代,有电视可以看……
干坐着确实挺难捱的。
“那怎的行,今晚是除夕,得守岁,一家人至少得有一个人守到天亮才行。”
这是他们大钦国一惯的习俗。
“如如,你先睡吧,娘能熬得住,做做鞋子时间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