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提到了嗓子眼。
要不是碍于场合,俞淮风定然要指着鼻子,把这个阉狗骂上三天三夜方能解恨。
“淳于爱卿,那日殿前俞念曾说心悦于你,你当时不是说不愿娶她吗?这才几日工夫,就改了主意?”
比起太子板上钉钉一样的婚事,皇上显然对太监娶妻这种事情兴趣更浓。
皇上禁不住看向俞念,不知道这个女子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作为被人当众拒了两次的女子,还挺抢手的。
这个问题,不光是皇上,也问出了俞念的心声。
这淳于寒的立场也太不坚定了,怎么能说变就变了呢!
“臣当日与俞念不过是初见,自然是不愿,况且臣虽然官居一品,但始终是个宦官,最多不过寻个对食了却余生,怎么能娶丞相嫡女这样的金枝玉叶。”
淳于寒一本正经地说着瞎话,俞淮风从头到尾都眼神不善地盯着他,听见他这么说,有些颇为不屑,你明知道自己不行事,还在大庭广众来这套。
俞淮风已经在心里给淳于寒写了十几个弹劾折子,等今天过后定然要狠狠地参他十来本。
“但是……”
淳于寒的一个转折,听得俞念不由得挺直了腰板,她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认真地听一个人讲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