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郑玉香点上一根烟说:“这次我可能要呆上一阵,你就呆着孝感这边等我回来....”金皖玉问:“什么事要谈这么久?不是我说你,你们郑家就是事多!尤其是你那个师伯.....”郑玉香说:“家族里在推主事人,你又不是不晓得,自从我父亲走了以后就一直在争个不得安宁,我那几个不争气的哥哥也是烂泥糊不上墙,原本我还指望你,可你呢也是野惯了的人,狗肉上不了宴席,只要能彻底解决问题就好了,我这次回去就是联合几个堂兄把我师伯推上去,他明明就有这能力,可惜啊,他却不是郑家的人....”金皖玉叹口气说:“那你就早去早回吧,诶,你要不要把小荷花也带过去啊?你师伯不是一直催促你办这个事情吗?”郑玉香说:“你脑壳进水了?现在哪有心思搞这个事情啊,师伯能不能呆在郑家都是一个问号,算了,不跟你说了,说了你也不懂,你就老老实实的等我回来吧。”
师娘走了以后,大家似乎轻松了许多,尤其是金皖玉彻底放松下来,这两天桃花发现师父金皖玉三天两头往秋菊那里跑,可每次都弄得灰头土脸出来,有一次被桃花撞见看着师父的额头肿了一个大包,桃花等师父走了以后就进了秋菊的屋里,发现秋菊正在将桌子上的新衣服撕烂丢在地上,她对进来的桃花说:“师妹,你把这些东西给我丢到灶膛里烧了!”桃花说:“师姐,多好的衣服啊,太可惜了!”秋菊大叫:“你快点给我扔出去!”
在湖南的宝庆(邵阳)郑氏祠堂里,郑家正召开这祭祖大会,说是祭祖大会实际上就是争夺权力的会议,郑玉香坐在靠门的椅子上,她不想参与进来,一来她的嫁出去的女儿不好管娘家的事,二来她对这个东西确实没有兴趣,今天已经是第四天了大家还在争吵不休,她听着祠堂里争吵不休的声音就烦,独自坐在门口看着外面,自她父亲去世后,郑家为了争夺头把交椅的事情就一直争个不休没有结论,郑玉香一共有五个哥哥,大哥郑之天跟着帮会的几个弟兄的死在广州,老二郑之长一直在外面贩卖阿芙蓉,可谓富甲一方,老三郑之地一直跟着老二郑之长,他们现在是郑家最大的势力,老四郑之久经营镖局,老五郑之贵倒有头脑去年考入军校,可他不喜欢参与家事,这次他依旧没有回来,所有争头把交椅的就是两派人,一派是以老二郑之长和老三郑之地为首,他们希望经营黑道生意和贩卖阿芙蓉和军火来振兴家业,一派是以老四郑之久和秦壶为首投身政府来振兴郑家,郑玉香是家中最小也最受父亲喜爱,她是郑家三代以来第一个女孩,可是出生在这样的家庭她可不会学什么大家闺秀的东西,她不爱坐在闺房里,从小就跟着几个哥哥从小就跟着哥哥们屁股后面舞枪弄棒到处闯荡惹祸,这让他父亲郑立闻非常苦恼,郑玉香15年岁那年,老五郑之贵带来了一个中年人来见郑立闻,他们一见如故,郑老爷子对他喜爱的不行,这人便是秦壶,自秦壶来到郑家天天和郑立闻聊天下的事,郑立闻便留他在郑家做了师爷,他也的确将郑家管理得井井有条,在郑家上下很有威望,于是郑立闻便让这个师爷开始管教郑玉香,他就成了郑玉香的师伯秦壶,至于为什么不是师父而是师伯,据说秦壶说是带师弟收她为徒的,在秦壶的调教下,郑玉香很快像个迷妹一样天天跟着他,但奇怪的是秦壶从来不说自己的师承,自大哥去世后郑立闻就一直在考虑郑家的继承人的事,原本被他一直看好的老五却离家考入军校以后再也没有消息了,这让郑立闻非常失望,而其他几个儿子郑立闻是看不上的,直到父亲临终前也没决定继承人的事情,其实大家都清楚他是想等老五郑之贵回来继承家业,处于长远的计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