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的,从那年起就被师娘灌药,后来我的另一个师傅也为我秘制了一种药物,这个师傅当年处于好心保全我....他是茅山派的,十七岁那年被秦壶净了身子……”既然无法瞒过这位衍羽道长,范玉萍也只有实话实说,他将经历说了出来,道长细心听完范玉萍的叙述之后说:“范大夫可否让老道搭上一脉?”
范玉萍当即卷起了衣袖,衍羽道长闭目开始给范玉萍号脉,他一时也是眉头紧锁,大约5分钟后,衍羽道长沉思良久,范玉萍一想这下拐了场,道长半天不说应该是自己的病还不轻,又过来5分钟衍羽道长才咳嗽一声,这十分钟对于范玉萍来说比一天都漫长,她准备仔细聆听衍羽道长号脉的结果,只见衍羽道长从怀里拿出一个丹瓶来,倒出一颗药丸递给范玉萍说:“看来真是缘分啊,你把这丹药吃了吧!”范玉萍双手捧着往口里一送,药丸入口即化,范玉萍只觉得丹药微甜,但又甜中带苦,然后唇齿留香久久不去,范玉萍问衍羽道长:“这是什么丹药,味道甚是怪异,且香气长留口中久久不散。”
衍羽道长没有答她只是微微点头,范玉萍突然想到什么便开始询问:“我一直在寻找一位药方,我查了许多书籍都未能找到,不知能否在道长这找到答案?”
衍羽道长眼睛微微闭上说:“说来听听!”
范玉萍想了想便说:“有一个叫御女术的古方不知道长听说过没有?”
衍羽道长一听哈哈大笑起来,范玉萍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衍羽道长说:“你刚刚不是已经吃了吗?”“什么?”范玉萍吃惊地睁大了眼睛看着衍羽道长。
衍羽道长说:“哦,我更正你一下,它叫羽女术!羽毛的羽,这是我正一派密而不传的丹药。所知者甚少,所以你我是有缘之人嘛。”
什么?这就是自己苦苦寻找多年的羽女术?范玉萍听后非常惊讶,看来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自己居然刚刚吃的就是苦寻多年的羽女术,当初她把它听成了御女术,范玉萍嘴巴朗朗自语说:“原来这就是羽女术呀?”
衍羽道长听后说:“说来这羽女术是我正一观祖传几百年的秘传丹药。外人根本无从知晓,范大夫又是如何晓得我家丹药的?范大夫既然知晓便知那衍淋为何如此想要此物了?当年师父早看出衍淋心术不正,所以便没有将此术传给他,没想到他为了此物造了那么多的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