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摆了摆手,把钱袋推了回去,“不用赔,被毁的都是些不值钱的玩意儿。”
停顿了一下,老伯道:“不过我有些话想同小公子你说。”
云倾夏连忙俯下身洗耳恭听。
那老伯摸着胡子,意味深长的劝道:“家里已经有那么多人了,就别再出去沾花惹草了。”
云倾夏一头雾水。
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老伯误会了她与司卿客季如玉的关系。
云倾夏瓷白的耳尖通红,眼神慌乱的解释道:“刚刚那两位是我的同门师兄,我们并不是那种关系。”
老伯却道:“都是过来人,我懂得都懂,你不必骗我。”
随后,老伯又语重心长的劝道:“人总归要过日子,你还是好好哄哄你家那几位,别把关系闹的太僵。”
说罢,老伯拄着拐杖离开,连解释的机会都没给云倾夏留。
云倾夏欲哭无泪。
她的名声啊,她的清白啊。
这下是彻底被毁的渣都不剩了。
叹了口气,困得要死的云倾夏翻身上床。
算了,不管了,有什么事等睡醒了再说。
因为太过疲倦的缘故,云倾夏睡得很快。
前脚刚闭上眼,后脚呼吸声便逐渐平稳。
院子静悄悄的,异常安静。
但没多久,耳边响起窸窸窣窣的声响。
紧跟着,紧闭的柴房门被人打开,一个人影悄悄溜了进来。
那人身形修长,眼尾微红。
在云倾夏床边站定片刻后,那人微微俯身,伸手撩起云倾夏的衣袍。
垂眸看着少年纤细白皙的脚踝,男人呼吸声微重,情难自禁的俯身张开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