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生了好几场大病，加上抄家内里耗空不少，经不起太多的折腾。再不吃点儿东西，乔岚怕自己饿晕过去……
    乔岚幽幽睁开眼，思索着自己应该说点什么又不会露馅……
    跪在马车内正轻轻打着扇子的段思彤发现奶奶身子动了动，激动的往前凑了几分，“奶奶，你醒啦！”
    乔岚身子一僵，像做坏事被人逮了个正着，她视线落在身侧的手握蒲扇的小姑娘身上。
    还不到十岁的年纪，梳着两个圆圆的发包，热得脸蛋发红，刘海湿哒哒黏在头上，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里满是稚气。
    段家被抄家后，乔氏就没有了伺候的下人，都是眼前的大孙女忙前忙后贴身伺候她。
    乔岚发怔片刻，问道：“有水吗？”
    脱口而出是沙哑并苍老的声音，乔岚有些不习惯。
    “有，奶奶，我扶您起来！”
    段思彤赶忙帮扶着乔氏坐了起来，给她背后塞了软垫，和往常一样先给乔氏拍背顺气后，再去端水倒水，动作无比熟练。
    看着段思彤坐在桌前倒水，乔岚有些不自在，“我自己来。”
    段思彤倒水的动作一滞，些许茶水溢到桌子上。
    她以为乔氏对她不满，赶忙扯了个笑脸亲热道，“奶奶，您才醒，身子虚，还是我来喂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