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逃吗,你与我生个孩子,我便放你走。”
木丝言身体僵硬,被白尧抱回到屋内,放在床榻上时,浑身上下战栗不止。
须臾,她觉得浑身一凉,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部被褪去了。
内力尽失的木丝言,面对白尧,就像是已经烤好野味,根本没机会反抗,只要撕扯便能尝到。
不反抗,或许还能剩下一副骨架,反抗,可能连渣子都没了。
白尧观赏了木丝言的身子一阵,呼吸由轻变重,又由重变轻。
随后,他取下一块干净的布,将她身上的汗珠拭干,又转身寻了一身干爽的衣服,替她穿上了。
木丝言半悬着的心落地了,她坐起身,规整衣裳后侧目白尧。
敢情方才,白尧是在试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