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才,道友只需稍稍与其虚与委蛇,留得一命却是不难。”
听闻此言,秦开却是面露不屑道:“吾族世奉燕王,以忠立家,老夫宁死亦不做贰臣。”
樊於期摇了摇头,目露惋惜,“你我是与天齐寿的大修士,追求的是寰宇终极,天地大道,岂能被家族血脉这等后天俗物所牵制?”
“本座自窃取青州气运的那一刻,便做好了身死族灭的准备,修行之路,大道之争,向来是一将功成万骨枯,若是被凡俗琐事牵绊,何时能见大道!”
说着说着,樊於期的表情变的狰狞了起来,“吾等苦修万载,岂是为了什么报效君国?”
“彼辈高踞王座,以万民为鱼肉,视吾等为牛羊,攥天下气运为己用,以公为私,即便如此,还要吾等忠君爱国,普天之下,岂有这般道理?”
“君父,乃是纲常大道!”秦开沉声说。
“哈哈哈哈哈哈。“樊於期双眸血红,神情已经近乎癫狂,“本座不晓得什么纲常大道,我只知道一个道理!”
“那就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庆卿,你再不决断,本座便毁了这尊法器,骊山阵凶,需得你我三人同时应对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