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孙女,这个女人莫非是那个鸠占鹊巢的假孙女?她妈就是偷孩子的恶妇?”
顾杰很快就想明白了,神情更加鄙夷,一个罪犯的女儿而已,陈野这脑子不止被驴踢了,肯定还撒了泡尿。
“别这样说,惜惜她是无辜的。”陈野沉了脸。
“她无辜?占了长川媳妇十八年的身份,而且今天还是人家的大喜日子,她倒好,搞成那个叫花子模样过来找晦气,我看她就是居心不良,陈野你向来是聪明的,好好想想吧!”
顾杰还不知道顾惜惜是躲进嫁妆车逃出来的,否则他会说得更难听,他深深地看了眼脸色难看的朋友,转身离去了。
身为朋友,他言尽于此,希望陈野好自为之。
陈野深吸了好几口气,才舒展了眉头,再挤出一点笑,假装没事人一样进了店,顾惜惜怯弱地看着他,雾蒙蒙的眼睛我见犹怜,怯生生地问:“我……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你还是回去吧,我……自己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