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挨着!”之后欧阳月沉默着,沈翊没再出声也没动,看着她一次又一次的抬起手,又落下。
欧阳月含着怒气,把手抬的更高了些、落得更快了些,眼见自己掌心在慢慢地泛红微肿,但这时的沈翊心疼胜过了手疼;欧阳月平时很注意保养自己的手,所以在她用了十成十的力气,自己的手掌反而红肿的更厉害,打人的人和挨打的人都受着折磨。
沈翊稳稳的举着左手,一下一下的承受着自个儿老婆的责打,盯着欧阳月的眼睛渐渐变得酸涩起来,他明白她的用意,他们俩是一体的,伤己就是伤人,沈翊忍的辛苦,眼眶红的几乎垂下泪来。
欧阳月停下手,抬眼看着眼里蓄满了泪水的沈翊,笑问:“打疼了?不是不怕疼嘛?刚才的硬气哪儿去了?”说罢把自己打麻了的右手背到身后,抬起左手轻轻拭去他快要掉出来的泪珠。
沈翊靠近她,拉出她背在身后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疼,你手疼,这可是你拿手术刀的手!”沈翊的脸颊感受到她的掌心的灼热,心疼的要命。
欧阳月沉默了一下,轻轻抽回自己的手,怼道:“哟,咱们沈大画家这拿画笔的手都不怕,我这不过是解剖尸体的手怕什么?”
沈翊转身拿过办公桌上的一把铁尺子,塞到她手里,重新摆好了姿势:“老婆,你用这个打,我不怕疼,以前你也是这么打的!”
欧阳月举起尺子欲打,沈翊半眯着眼睛等着手掌的疼痛,带着风声铁尺在即将落在手心上的时候稳稳的停住,欧阳月把尺子扔到桌上,嘴角擒着笑意:“你不怕疼,我怕我心疼!”
沈翊把欧阳月把揽进怀里,拉起她的右手,贴在自己的唇边亲吻着低语:“老婆,我错了,不气了,不气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疼不疼,我给你呼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