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看的，而是在演给那监视者看。
    说不定，这也是猴子始终不愿收苏行为徒的真正原因。
    因为他不想连累到苏行。
    而顺着这一思路继续推断。
    若猴子真的有如此心机，这便表示，他神智绝对未受到‘灵’的低语声污染。
    他不仅没疯，反而前所未有的清醒。
    灵石矿山内部。
    想明白了这其中关键的苏行，再望向猴子时，便只觉对方的一言一行中都暗含深意。
    若非得用一个词去形容，那便是大智若愚。
    这猴子，极有可能掌握着能够对抗‘灵’的法门。
    他虽愿意将法门传授给苏行，却碍于那‘监视者’而不敢表达出来。
    想到这里，苏行便冲其试探道：“前辈，你之前传我的功法，我修炼后并没感觉有什么特别之处？那功法真的能助我突破至筑基期？”
    “呵、”
    猴子嗤笑一声，回道：“小子，你是不是评书听得多了？这世上哪有人随便得到一本秘籍，得到一件宝物，就能立刻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这种事只有在话本小说里才会有！”
    好像还真是这样。
    苏行闻言一愣，脸色变得古怪起来：“那前辈您传我的功法....”
    “我之前不是说了么，那不过是一些吐纳灵气的技巧罢了。”
    猴子解释道：“正所谓法不可轻传，真正的本领哪是这么容易就能学到的？想当年我....”
    说道这里时，猴子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突然就闭口不言。
    许久，他方才道：“你要想学得真本事，那便只能依靠自己！”
    要想学得真本事，便只能依靠自己？
    矿山内部。
    苏行望着表面看似疯癫，实则一言一行皆有深意的猴子，脸上露出了若有所思之色。
    有没有一种可能，猴子刚才那句话也是某种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