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范,若是你没有察觉,现在我岂不是已经成了他的人了?”
江玄墨的眸色一沉,冷声道:“他永远不会有这个机会。”
萧予白突然想到中药这件事,又发觉自己身上只裹了个床单,她像个鹌鹑似的缩在角落,狐疑的打量着江玄墨。
“你说你照顾了我一整晚,可昨晚我是中药的状态,你怎么照顾我的?”
江玄墨轻笑一声,这小妮子明摆着是在怀疑他昨晚图谋不轨了。
他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道:“照顾着你在喝水的时候不会趁机扒掉我的衣服非礼我。”
萧予白的嘴角抽了抽:“我扒了你的衣服?你胡扯的吧!”
江玄墨往后一靠,轻轻的挑开自己的领子,让萧予白看到那被撕开的布料。
“本王应当不至于大晚上扯坏领口,你说呢?”
萧予白的脸颊瞬间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江玄墨满意的将布料塞好。
“还有一件正事,按照时间推算,此时柳扶婵应该已经被那个假囚犯换出来,送到清音寺的山门外了。”
萧予白的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是啊,那我得去好好祝贺一下我的三妹妹,母女团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