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予白的脸色有些冷冽,她身在古代,即便不喜欢这番女子贞洁的说法也不得不遵守。
倘若真的传出她与摄政王的鬼话,那不是自找麻烦吗?
江玄墨厉声道:“你父皇疼你所以舍不得斥责你,若是他知道你顶撞本王,不知道还能疼你到几时?”
江嫣脸色一变,心中有些慌乱。
皇宫之人都知道,江玄墨是先帝幼子,与当今皇帝的年纪差了不少,幼年时两人便是最好的兄弟。
后来皇帝登基,边疆战乱,十几岁的江玄墨披甲上阵,战无不胜,这才得了摄政王的封号。
皇帝对江玄墨除了兄弟之情,还有扶持之谊,即便他再纵容自己的女儿,也绝不会让孩子们挑衅摄政王的权威。
江嫣踌躇着,不甘心的嘟囔了一句:“那我到底还是父皇的亲女儿……”
她自诩为大崇最受宠的公主,即便是皇子都要礼让她几分。
话音刚落,江玄墨随手挥起,身边的莲叶像是听话的宠物似的,“啪”的一声,结结实实的盖在了江嫣的脸上,如同一个响亮的巴掌。
江嫣捂着脸,瞪大了眼睛:“皇叔,我不过是说了两句话而已,你就为了萧予白打我?”
江玄墨冷声道:“你很应该去找你父皇问问,在本王面前放肆的人都葬在了何处,你再有一句不敬,本王便亲自赏你一个巴掌!”
江嫣的眼眶瞬间通红,眼泪积蓄在眼眶之中,强忍着才没有落下来。
她气的朝萧至铖大喊:“划船啊!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走?!”
萧至铖已经被呼来喝去一早上来,此时早没了耐心。
他将船桨一扔,冷声道:“我体力不济,公主还是换个队友吧。”
说完,他便朝船尾走过来,萧予白立刻伸手拉他,想要将他接到自己的船上。
江嫣恼道:“萧至铖!你就不怕我……”
萧至铖白了她一眼:“公主尽管去告状,我相信陛下是个明君,断不会因为我不给公主划船就要了我的命。”
江嫣在众人面前丢了脸,心中更加气愤,她咬着牙,猛地上前狠狠退了萧至铖一把。
萧至铖站在船尾正要换船,被江嫣在腰上猛地一推,身子不受控制的往湖里倒去。
“至铖!”
萧予白伸手去拉他,可终究是差了一截距离,眼睁睁的看着萧至铖掉进了湖里。
江嫣拿起船桨,怒气冲冲的朝萧至铖的头上拍过去,嚷道:“你敢顶撞本公主,我……”
萧予白再没有半点耐心忍着这个公主胡闹,真气裹挟着怒火,竟直接将一个大活人掀进了水里!
江嫣在湖里扑腾着大喊:“救命……救命……”
萧予白才不搭理她会不会水,她跳进水里将萧至铖捞上来,看着萧至铖惨白的脸,急着问:“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萧至铖紧紧的攥着萧予白的袖口,笑了。
“姐姐为我打了公主。”
萧予白无奈道:“是,她跟我耀武扬威,我忍了也就罢了,可她欺负你,我只能动手了。”
一阵风吹来,萧至铖打了个哆嗦,低声道:“姐姐,我有点困……”
说完,他便倒在了萧予白怀里。
萧予白立刻从空间中取出一粒药丸塞进萧至铖嘴里,紧张道:“江玄墨,我要上岸,我得带他回家!”
江玄墨再次看到了萧予白凭空拿出一粒药丸,眸色晦暗:“好。”
他不再划桨,只用真气便将船只迅速的驶向湖边。
船只刚刚停稳,风随站在岸边等着帮忙,伸手正要去背萧至铖,便看到萧予白横抱着萧至铖走上了岸。
风随呆呆的看着大步略过他的萧予白,吞了吞口水:“萧大小姐……真是奇女子啊!”
他长这么大还从没见过女子横抱男子的,真是开了眼了。
江玄墨道:“摄政王府离这里最近,先去王府吧。”
萧予白也不推辞,眼下先为萧至铖诊治才是最要紧的事情。
几人到了摄政王府,风随带着萧予白去了一间厢房。
“萧小姐,王爷问您是否需要请御医过来?”
萧予白摇头:“不用,我自己就行。”
她伸手探了探萧至铖的额头,回来的路上她便能感觉到,萧至铖的体温升高的非常快,泡了水又吹了风,如今已经是高烧了,昏迷之中还伴有咳嗽。
萧予白取出桂枝、白术、干姜、半夏等药材,将分量分好之后交给了风随。
“劳烦你让人帮我将这些药煎了送过来。”
“是。”
风随带着药材走出房间,满面疑惑。
他将药材交给厨房之后,便转而去了书房。
书房中,江玄墨和谢止礼正在谈话,问:“如何?她自己可以诊治吗?”
风随点点头:“确实可以,不过属下没看明白,萧大小姐那袖中怎能藏那么多的药材?她一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