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的跪爬到前面,连连磕头。
“父皇,都是儿臣一心想要父皇延年益寿,长命百岁,没想到儿臣识人不清,才会将这等刁民招揽进京。
好在他还未给父皇献上丹药,尚未酿成大祸,但儿臣心中不安,求父皇责罚!”
萧予白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江恒到底是皇室长大的,揣摩心思这种事也有点门路。
这番话说的,既表明了自己有孝心,又提醒了皇帝他并不是故意犯错,只是无心之失罢了,就算是从轻处罚,那也是理所应当的。
戚妃也跪在地上,哭的十分可怜。
“陛下,都是臣妾平日里总是对恒儿耳提面命,要他一切以父皇的龙体安康为先,恒儿这才因为陛下前些日子身体不适,遍寻名医。
本以为找到的是隐世神医,却不曾想竟是招摇撞骗的货色,要怪就怪臣妾将恒儿逼得太紧了,恒儿对陛下一片孝心,求陛下恩准让臣妾代替恒儿受罚!”
萧予白心想,戚妃这番话说的就比江恒还要有水平,母子俩真是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再加上皇帝平日里的恩宠,今日说不定真能逃过一劫。
可她好容易翻了这么大一个局,怎能这么轻易放手。
萧予白呷了一口茶,清了清嗓子,声音仍有些柔弱。
她道:“臣女记得,这桑窟一开始是三妹妹请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