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江玄墨也在皇位继承之列,哪里还有江恒的机会?
思及此,老太君竟觉得,也怪不得萧予白不愿嫁给江恒,若是有松柏立于前,谁还看得上门口的那棵歪脖子树?
……
江玄墨送走了老太君,便回身上了瑞王府的马车。
江恒的马车空间虽然不小,可也是头一次坐了三个人。
萧予白坐在中间对着车门的位置,江恒和江玄墨各自坐在两边,面对着面。
这近距离的接触,江玄墨的气势快要压得江恒喘不过气了,他从小就知道江玄墨虽然比他大不了几岁,可从战场上磨炼出来的气势实在是骇人。
“皇叔,你也要一起去啊?”
江玄墨淡淡的抬眼:“有什么问题?”
“没……没问题,”江恒道:“我只是以为是我和予白去见父皇,皇叔可知父皇这么急着召我们进宫所为何事?既然是单独召集我们两人,是否与我们的婚事有关?”
江玄墨的眸中划过一丝冷冽的杀意,一闪而逝,却像是一柄利刃横在了江恒的颈间,吓得他瞬间屏住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