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做什么?”
“你想做什么?”
萧予白抿唇,良久,轻声道:“权势,我想要权势,要大到足以掌控我自己的生活。”
琉璃道:“臭丫头,权势二字可不是说说那么简单,你需要人脉、财力、声望,甚至是军队……很多东西呢!”
萧予白笑笑:“是啊,很多东西,大名鼎鼎的摄政王不正是有了这些,才叫人不敢冒犯,连说话都不敢大声吗?现成的教科书就摆在那里,我总能学会的。”
琉璃嘟囔着:“教科书?什么东西?”
萧予白已经退出了空间。
她起身到了桌边,拿起笔正要写信,可本能让她觉得这送出去的信件未必不会被人拦截偷看。
“罢了,明日再说不迟。”
第二天一早,萧予白醒来时,紫莲仍在昏睡,没有半点清醒的迹象。
萧予白又让人喂了她一些汤水,便出门去了。
她在城中的茶楼包间里坐了许久,红菱终于姗姗来迟。
她穿着素色的衣裙,脸色有些苍白,全然不像之前那样春风得意。
“小姐找奴婢来,是打算对萧予月那个贱人动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