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能打开剑冢……”
江玄墨一把钳住风随的喉咙,将人抵在墙上,眼神锐利。
“风随,需要我重复一遍古籍记载吗?肉身祭,剑冢启,若她真的能打开剑冢,门开之日,就是她送命之时!”
风随几乎快要喘不过气:“可……可您一开始……殿下……”
“玄墨!”
谢止礼匆忙赶来,一把握住了江玄墨的手腕。
“玄墨!放手!你想杀了风随吗?”
江玄墨松了手,风随跌坐在地上,咳得惊天动地。
“咳咳!谢殿下不杀之恩……谢世子……”
谢止礼挥手道:“退下吧,我有事要单独跟你主子谈。”
“是。”
谢止礼看着风随离开,才转头看向江玄墨。
“玄墨,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即便风随办事不力,你平日里也不是会苛待手下的人,何况是你的心腹!”
江玄墨捏了捏眉心,道:“是我心急了。”
谢止礼沉声道:“究竟是心急还是心乱了?玄墨,你一开始接近萧予白,就是因为她与众不同,她的性格、她的医术、她对真气的领悟天赋……乃至她无意间使出白骨凰杀。
这一切一切都和你母妃太像了,如果说她们不是一个地方的人,我都不相信。
这一路走来,我们几乎已经可以确定,她就是钥匙,就是与灵力相关的那个人。
可你呢?你现在还愿意让她献祭剑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