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下吧,不要难为自己。”
她扶着萧予白躺好,给她盖好了被子,像个温柔的母亲,哄着萧予白入睡。
……
摄政王府。
江玄墨坐在床边,风随给他包扎着伤口,眼中满是心疼。
“萧小姐下手真是不留情,竟只朝着胸口刺,若是刺的再深一些,殿下真的会没命的。”
江玄墨笑笑:“无妨,这不是没刺的深吗?她有分寸的。”
谢止礼无奈道:“你明知道她正气你,确实杀了你也不为过,你还一天不歇的去招惹她?
你昨天刚醒,我今日才知道你竟已经去招惹她两回了,玄墨,就算你要把人追回来,也不是这么追法吧?
她再给你两刀,你有几条命挨着啊?”
江玄墨看着自己胸口缠绕的层层叠叠布条,笑着说:“若是挨这一刀,能把她追回来,这可太值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挨一刀挨傻了?”
江玄墨摇摇头:“本王遇刺,命在旦夕,急需京城里医术最好的人来救命,你觉得给皇兄的折子这么写,可以吗?”
谢止礼茫然的眨眨眼:“你要让陛下传召萧予白入摄政王府给你治病?你疯了吧?
而且你就挨了一刀,金疮药就够了,哪有什么命在旦夕啊?”
江玄墨笑笑:“我还中毒了啊,我刚才在伤口洒了毒药。”
谢止礼:“……疯了,都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