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喝了几杯酒,走路晃悠,眼神恍惚,心头却因为这份生动而颤抖。
他抱着这丫头回到了房间,看着她宽衣解带,黑发垂落,在他怀中婉转哭泣。
萧至乾的眼角流露出一丝压抑的暴虐,恨不得将这丫头的一切都掠夺,将自己所有的情绪全都发泄出来。
可唯独那个名字,死死地抵在舌尖,咬紧牙关,不敢透漏半个音调。
这一生,只能这般了。
……
翌日一早。
萧至铖来沧澜苑陪萧予白吃早饭,萧予灵也跟着凑热闹。
萧予白先给萧至铖把了脉,又用空间扫描了几次,多番确定之下,才终于松了口气。
“碎心草之毒,解了!”
萧至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萧予灵也激动的不得了。
“太好了,以后四哥哥就能继续习武了,一定可以身体康健,活到一百岁!”
萧至铖笑着道:“数你的嘴甜。”
萧予灵立刻道:“我可不止是嘴甜,我还消息灵通呢!
你们知道吗?昨晚二哥哥去极乐馆了,早上父亲问起小厮,二哥哥回来后怎么还不拜见父亲和祖母,这才知道原委。
现在父亲生气的很,大约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出气的地方,估计二哥哥少不了一顿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