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大一些,还有桌子,有旁边的柜子,有这整个屋子,屋外还有雪,有树……”
叶长歌对着房间里的东西一个一个数过去,眼神越发冷冽。
江玄墨的心头竟有些不详的预感,他担忧的看着叶长歌。
“母亲,你是醉了吗?你在说什么?”
叶长歌放下筷子,深深的看了江玄墨一眼,转而与萧予白对视。
“我在说,天外有天,天外有天啊……
这个看似庞大的世界之外,自然还有另一个更强大更离奇的世界。”
萧予白对上叶长歌的眼神,只一刹那,她便知道,叶长歌没有醉。
她在借着酒意,说出一个事实。
萧予白再回味叶长歌方才的这番话,心猛地一沉。
“另一个……世界吗?”
叶长歌闭上眼睛,像是困了倦了,却也更像是在回忆某些过往。
她轻声道:“一个更强大的、超乎世人所想象的世界……
若是两个世界连通了,更弱小落后的地方的人们便如同蝼蚁,任人宰割。
若是不连通,那为何会有人穿梭于两个世界之间呢?
天道究竟是什么?又想要什么样的结果呢……”
江玄墨听得一头雾水。
“母亲,你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之事,能不能说出来给我们听听?不要什么事情都一个人承受。”
叶长歌靠在椅子上,听到江玄墨这句话,睫毛微颤,像是受到了什么触动。
她缓缓睁开眼睛,看向身边的江玄墨,伸出了手。
江玄墨走到叶长歌身边,蹲下身子,与叶长歌平视。
“母亲,我在这里,有什么事我来帮你解决。”
叶长歌的手抚上江玄墨的脸颊,轻轻抚摸,眼神温柔。
自从叶长歌从结界之中出来,回到摄政王府,就从来没有用这种眼神看过他。
江玄墨心中的不安愈发放大。
“母亲,究竟出了什么事?”
叶长歌沉默良久,终于柔声开口。
“墨儿,你长成了一个很好的人,一个比母亲想象之中,更好、更完美的人。
对于一个母亲来说,这世上再也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事情了。
你是我的骨血,又有哪个母亲会不爱自己的孩子呢?可我将你一个人丢在这里……”
江玄墨皱眉道:“母亲,我从未质疑过您对儿子的爱,也知道我们母子分离都是身不由己,我并不怪您。
是您的身体有恙吗?还是……难道当初设下结界封印您的人又出现了?
这么多年,唯独这件事我查不到一丝线索,他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