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住了,突然很想把萧弥月弄回来打一顿出气,这缺心眼的玩意儿,存心不让它舒坦一天!
他到底娶了个啥玩意儿?!
从安见自家主子脸臭了,越来越佩服王妃了,真的是个勇士啊,之前一再作死便罢了,如今竟然还敢这样耍弄王爷,王爷有生以来,只怕还是第一次给人整的吃瘪郁闷。
当然,他佩服也不敢表现出来,瞅着嬴郅的脸色试探性询问:“王爷,要不要属下把王妃逮来问责?”
嬴郅琢磨了一下,突然笑了,笑的如沐春风,落在从安眼中却头皮发麻,他家主子恶趣横生时,便是这样笑的,一这样,就得有人要倒霉。
接着,就听他家主子轻飘飘额吩咐:“你去告诉她,本王改主意了,不仅让她伺候用膳,让她今日起就随侍本王左右,随时待命,让她做什么就得做什么,若不肯就搬去秘牢度日。”
从安炯炯有神:“如侍婢一般随侍左右?”
嬴郅斜着眼角瞥他一眼不吱声,像是在看废话连篇的傻子。
从安懂了,擦了把冷汗,拱了拱手出去,去找萧弥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