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迷。”
萧弥月想起来,那段时日,她每每和燕国先帝商谈两国邦交国政,燕国先帝的身边,都会立着一个长得很让人欢喜的少年,便是嬴郅,当时的嬴郅十八岁,正是风头盛茂少年时,她还因为嬴郅长得太漂亮,多看了好几眼。
她还以为是燕国先帝带着小儿子教导政事,没想到竟是这么回事。
嬴郅继续叙说:“我以前总想着长大后,我一定要娶这世间最好的女子,那个时候,我便觉得她就是最好的,她很厉害,也很美,我见过许许多多的美艳又厉害的女子,却从来没见过她那样的,说实话,我曾以为这世间的女子,总归是不及男子的,因为我见过最多的,女子都是依附于男人的,可在她身上,我看到了不输于男人的刚柔韧力,我便彻底改观了,那时候我才明白,我真正喜欢的,是不输于我,可以与我并肩的人。”
闻言,萧弥月可算不沉默了,不过也没说话,就冷笑了一声,不知道在嘲笑他哪句话。
可嬴郅知道她笑什么。
他没理她的阴阳怪气,恍惚了一下,眸间似有伤痛,也有无奈:“我以为就那样一次邂逅,等她走了,我将她放在记忆中记着就好,我也不指望可以与她有什么,我是大燕的皇子,要继承皇位,而她是北澜的掌政国师,我与她绝无可能,甚至我也不要她知道我的心思,可有些事情,总是要走向最不愿见到的局面,北澜使臣回去不久,两国边境就起了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