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漠寒来说像母亲一样的存在,你还做这样的事出来!这是在把我们当傻子是不是?”冷清欢已经跑到上官青水的身边,心疼地扶着小姨的肩膀,厉声质问着刑伯。
“姐,他不说,我也知道是谁让他这么干的!”冷漠寒拧眉成川。
“是谁?”冷清欢转头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弟弟。
“冠冕堂皇坐在那里的那个人!”冷漠寒修长的手指指向前方。
不止冷清欢,连老太太也看着手指的方向,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
“老弟,你是说,是爸爸?”冷清欢捂着嘴。
“是的,就是他!要不你以为谁能有这么大的权利,把这事埋得这么严实?就凭一个管家能做得到?哼!”冷漠寒的冷厉神色扫向对方。
“漠寒,你别指鹿为马。我理解你发现自己小姨遭遇后的悲痛。但你不能在失去判断力后,这样怀疑你的父亲!”冷鸿卓面有愠色,但说得慢条斯理。
冷漠寒咬着牙,一字一顿:“老狐狸,你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你根本不是我父亲!”
“漠寒,你胡说什么啊?他怎么不是你父亲了?”老太太越听越糊涂,现在怎么扯到连父亲也不是同一个人的份上了。
“他不是我父亲,我爸不会用这样的口气给我说话,不会背叛我妈去找女人!”冷漠寒字字句句都带着肯定。
“老太太,漠寒说的没错,这个人不是漠寒的父亲,我在十几年前就怀疑过,可惜在找证据时被他发现了。从那时起我就被关到后山由这个畜生男人看着。”上官青水被冷漠寒带动,也从悲痛里出来,挺起了背。
“漠寒,你是不是听了这疯女人的话,才这样怀疑我?一个疯女人的话,你也信?”冷鸿卓抽着嘴角嘲讽。
“那你跟我去做亲子鉴定!你敢不敢?”冷漠寒黑眸沉了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