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母亲，能怎么办。
    她只得捡了地上乱七八糟的衣物给母亲穿上。
    “妈，你也真是，怎么做这种事！”
    “不是，连德，恩恩，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真没有……”高美玉，语无伦次。
    “事实都在眼前了，还说没有，你以为我瞎了吗？”祈连德气得眉毛都在打颤。
    一想到自己地中海头顶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一片绿光。
    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老王啊，老王，你在我们家呆多少年了，现在胆子肥了？啊？敢爬到我头上来刷绿漆了！”祈连德转了一圈也没找到称手的工具。
    脱下一只皮鞋，就拿在手上，“啪啪啪”地对着老王的一身白膘就抽起来。
    老王身上脱得精光，躲也躲不掉。
    就这么挨着。
    他搞不明白，怎么开着车自己就跑到太太的床上去了。
    有苦说不出啊。
    而且他确实啥也不记得了。
    这几十年来，自己在高美玉身边一直很小心。应该不会落下什么把柄让人看出来自己和她之间的关系吧。
    想到这，老王鼓足了气：
    “祈总，祈总，饶了我吧，真是冤枉，我从来没有这个心啊，也没那个胆啊，真不是我干的！”
    “捉奸在床上了，还说不是你干的！”祈连德抽得更狠了。
    老王身上一块接一块的鞋底印，很快一片通红。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老王趴在地上头如捣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