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扭也没关系。
祈安安再一次破防了。眼泪喷涌而出。
那两个人形画像,一个是母亲,一个就是自己。
祈子实初来这里时,脑子里对母亲和姐姐的印象还是深刻的。
即使异国他乡,即使年纪幼小。他也有自己表达对亲人思念的方式。
十几年过去了,这些画只是淡了,并没有消失。
也许有一天他记忆恢复,也会回到这里来寻找自己的过去。
祈安安拿笔在这个画的旁边添了几个字。
如果他回来看到,可以凭这些找到自己。
两人又去其他房间走了一圈,没再发现有价值的东西。
于是上车离开。
“这位生物学家死去后,你弟弟就被送往孤儿院,当地也称为福利院,是由一群天主教徒办的。我们下一站就是去往那里。”冷漠寒介绍着行程。
两人的车开出山没多久。一辆黑色豪车也开上了蜿蜒山路进入山里。
一个年轻男子,头戴黑色鸭舌帽,黑色口罩,仅露出两只犀利的眼睛。
他将车子停在那座破房子前。
走下车,站在院子里,看着这幢两层小楼。
双手在胸前画了个十字。口里念道:“阿爸,我回来了。感谢你给我快乐的童年时光。我将长久地离开这里,不知道还会不会回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