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他们这一唱一和我很不自在,因为我不想让别人知道的心事,但没有想到还是有人知晓了,我忙转移话题:“太阳,你前次投稿的那篇文章叫什么名字呀,写的是那方面的内容呀?”
“名字叫《眠农》,讲述一个农村干部带领大家如何摆脱贫穷的故事……”太阳对他的这篇文章很是欣赏,一说起来便是滔滔不绝。德文晾完衣服便把桶里的水泼在地板上,然后拿起剩余的衣架进屋去了。然而,刚泼出去的水转眼间就蒸发到空气中去了,它没能给我们带来一丝凉意,有的只是阵阵泥土的气息。
德文在寝室里问着太阳,他问:“太阳,你这篇文章有多少字呀,也许写成小说可能更好吧!”
太阳走到门口接上德文的问话,说:“我也正有此打算,接下来逐步展开。”
我很看好他的写作水平,因为我看到过他写的文章,我也接上话说:“到时候你就可以拿到更多的稿费,说不定还会改编成电视剧呢!”
此时的我望着昏暗的天空想看看星星,然而一无所有心里突然好生难过,随之便又是一声莫名其妙的叹息。我收回目光忽然又想起这份培训资料便回到屋里去取它了。
德文在身旁说:“兄弟想好哟,我和太阳肯定会帮你的!”
听到这句话我很欣慰,然却说:“没有啦,她都有男朋友了,我又何必再去品尝这杯苦酒呢!”只不过,话虽如此而在我的心里却怎么也放不下这种愿望。
太阳没有再说话只是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们来到余丽娟寝室,看见严问在她的这里,只见他坐在她的对面与她谈着什么,但我没有理会他们的谈话内容,只是走到余丽娟的桌前,说:“余部长,在看书呢!”
余丽娟抬头看见是我,便说:“你来了,坐吧!”说话间她就朝里面移动给我让出一个位置。
“不了,我待会要出去。这个给你!”我把那份培训资料递了过去。
严问看见这一幕便问道:“什么东西,我看看!”说着便来抢。
余丽娟从我手里接过资料,用它打着严问,说:“你什么都想看,这是陈阳给我的,你看什么呀!”
严问听到她的话有些尴尬硬生生地收回他的手,然他又问:“里面有什么东西我不能看呀?”
斜靠在门上的太阳摇着纸扇接上话,说:“严总,这是陈阳给余小姐的情书,你拿过去看算怎么回事呀!”
严问听到太阳的话似乎明白了一切,他也相信这个事实,他的表情立马晴转阴很是难看。
德文却又是一语双关:“余部长,陈阳可是用心在写呀,你可要好好珍惜哟!你知道吗,这小子在学校时,是最怕高温的!”
余丽娟听到德文的话就把目光从那份资料上移到我的身上,看着我,深情地说:“陈阳,谢谢了。”她的目光里流露出真心实意,“这个写得很好,我很高兴,谢谢了!”
严问面对这些没有心里准备,它们就像是晴天霹雳一般让他惊魂不已!因为在他看来,就他的条件余丽娟肯定会接受他,然而他没有想到半路杀出一个陈阳来,他更没有想到,在他与陈阳之间余丽娟却选择了陈阳。他突然间醒悟过来,自己长久以来所有的努力都是白费,所有的心思都是徒劳,突然间他感到一阵心痛。他抬头看了看在场的各位,忽然发觉自己是多余的,想到这里他迈步就走,但刚走几步忽然又觉得似乎太过失礼,于是又停住脚步回过头来说道:“你们慢慢聊,我有事先走了!”说完便朝外走去。太阳和德文侧身给他让出一条道来,严问看了他俩一眼,目光里却有几分不屑之意,似乎在说:你们可等好了,我一定会把她弄到手的。
太阳目送着严问远去回过头来对余丽娟说:“余部长,不好意思把严问给你气走了!”他的言语里有着几份歉意,而这份歉意却做到很真诚,但我却觉得他说此话是想试试严问在余丽娟心中的份量。
然,余丽娟却说:“没事,我反而应该感谢你才对,我很烦他。你们俩也进来坐会吧!”
“不了,我们仨出去喝酒,你也去吧!”太阳回答着她的话。
听到太阳的话,我意识到是该走了,也随即附和着。
她说:“不了,我还要抓紧时间看陈阳给我写的培训资料,我想尽快把它落实下来。”
“好吧,那我们出去了,有问题来找我吧!”我们仨走了出去。
一日,严问来到备餐间把周涛叫了出去,他们来到后院在一个角落坐下来,他递过去一支烟给周涛,他问:“周涛,你和陈阳天天在一起上班,你听说他与余丽娟的事情没有?”
周涛接过烟把它点燃,不以为然地说:“没有听说什么呀?”他有些疑惑,他说,“只是余丽娟来找过他,说是请他吃饭,但为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感觉吧,他们的关系很好。”
严问听得很认真,他吸口烟又看着周涛问道:“那个陈阳是不是喜欢余丽娟呀?”
周涛看了看严问,又把目光放在前方,他说:“我感觉吧,他是喜欢余丽娟,但我又觉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