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就是私,别把儿女情长放在这上面。”
李超的火势未能扑灭严问心中怒火,反而为严问的怒火浇油添材,使他更加暴躁,他狂吠道:“我不管,反正有我就没有他,有他就没有我,你要是把他纳入竞选名单我就离职,我就离开这个家,我说到做到!”
李超见如此之人真是不可理喻,一天不思上进只顾感情,以后怎么能够担当大任,这样的人不要也罢,他心中的怒火陡然间消失殆尽,此时他面若冰霜,冷冷道:“行,你给我出去,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严问心中的怒火瞬间被李超的冰雪所覆盖更是凝固了他的心,让他心痛不已,但他实在放不下余丽娟,他的爱犹如一团火慢慢地融化他的心,冰化成水最后变成了泪从严问的眼眶里流了出来,而冰水也堵塞他的咽喉,使他的声音变得哽咽变得颤抖,他坐在地上悲切地哭道:“爸,我真的很喜欢余丽娟,没有她我就没有动力,就好像看不到明天的太阳,我就像生活在没有阳光的世界里,浑浑噩噩,没有目标没有希望,就如行尸走肉。爸,你就满足我这个愿望吧,让我的心得到平复吧。爸,我求你了。”
李超一下子瘫坐在沙发上,他的手放在沙发的把手上全身肌无力,他看着地上的严问,他的心已经破碎,他喃喃地说:“我这辈子怎么会遇到你这个儿子,我前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孽才有这样果。”他真是恨铁不成钢,他有苦无处诉说,种种只有往肚里吞。他停顿在沙发上,半响,他无奈地说:“你要我怎么做才满意呀。”
严问坐在地上心里的波涛慢慢地得到平复,但声音依然充满忧伤,他说:“我们就把竞选的条件增加一条,即,参选人员在本酒店工作年限在一年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