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组织了一下语言，说：“今天我们在办公室快离开时进来的那个女孩，她就是施盼。”
    “那个黄毛丫头？”
    她回想起上午在办公室里那短暂的见面，钟艳更是没当回事。
    “我看那丫头跟我们女儿差不多大，能懂什么事？阿启，你现在怎么畏首畏尾的？”
    “……”
    她这目中无人的样子，让赵启的脸色都变得不怎么好看了。
    “这丫头跟你那单纯天真的女儿可不一样，我在她手上吃了不少亏，京大这生意是你费尽心思想要的，一旦被她搞黄，你别来我面前哭。”
    赵启声色俱厉，偌大的别墅客厅里只剩下了他的声音。
    发现他真的动了肝火，钟艳稍微有所收敛，放低了姿态，伸手给他揉捏着肩膀。
    “阿启，你别生气了，我是觉得你最厉害了，才没把一个小丫头放眼里，我跟你认错好不好？我都听你的。”
    “我看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错哪了。”
    知道她就是嘴上放软，实际上心里的看法没有改变半分，赵启也不跟她争执，直接拿起了丢在茶几上的手机。
    钟艳瞄了一眼上面的名字。
    李校长。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声，赵启一颗心都悬着。
    电话响了好久才被接起。
    “李校长你好，我是赵启，我想跟你谈一下学校超市招商的问题……”
    “不用谈了，这个名额已经给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