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
    不对，以巨铁匠对巨雨霜的宠爱程度来看，不应该是这么肤浅的理由。
    这里面应该另有什么原因在，但除非巨铁匠亲自说明，否则方义也猜不出来。
    想了想，方义顺着巨铁匠的话，直接问道：“师傅，你说的可是师娘？”
    现在的局面，方义肯定不能直接走了，只能乖乖当倾述对象，当一个听话筒。
    既然如此，索性互动点，顺势多收集一点消息和资料。
    “嗯，我说的就是你师娘柳儿。”
    说话间，巨铁匠露出了一丝怀念和悲痛之色，两种情绪交织在了一起，让他面容有些古怪。
    但方义的注意力却被师娘的名字所吸引。
    柳儿？
    如果猜得没错，巨铁匠提到的师娘，和关捕头提起的人，应该是同一个人。
    “你不用疑惑，当初我收留你的时候，你师娘已经走了。”
    “走了？您是指师娘已经死了，还是……”
    “别问，我也不清楚柳儿现在是死是活，唯一确定的是，我至今都没见过她的尸体。”
    巨铁匠惆怅一叹，再度灌下一瓶酒。
    然后目光直视方义。
    “我刚才进门的时候，视线曾短暂停留在你锻造的剑上，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方义心中一惊。
    “这……长仇不知。”
    “因为你的锻造技术又有所进步。人愚笨没有关系，只要脚踏实地，一定可以成功……”
    ……感情你还在想着忽悠我别去极山派啊。
    “师傅，我不会放弃加入极山派的想法。”
    巨铁匠脸色一沉。
    “只要今年不成功，过了十六岁，极山派就不会再收你！”
    方义神色警惕。
    “师傅，你想要干什么？”
    “我什么都不会干，我只要你答应我，如果今年没能加入极山派，你就彻底放弃这个想法，安心继承铁匠铺，从此安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