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了。他干脆,先回北林,等着费小纤来找他吧。反正,他必须要和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离婚。
谢欢根看到,有几户人家的窗户亮了,有人从窗户里往下看。好像还有人下楼,往这边来了。他匆匆忙忙地上楼,拿上他的提包和钥匙,穿上外衣,下楼开车走了。
让谢欢根没有想到的是,费小纤这个烂女人,却根本就没有再搭理他。这一段时间,费小纤那边,没有一点动静。上个星期,他突然接到费小纤从省城寄过来的律师函,要和他离婚。
谢欢根专门去了一趟省城。去家里一看,再次让他大吃一惊。他过去的时候,房门大敞着,家里,有几个装修工人在干活。谢欢根问他们怎么回事,装修工人说,这是一对新人刚买的房子,装修以后要结婚呢!原来,费小纤已经私下把房子卖了。
谢欢根只好去费小纤的文化公司,让他再一次大吃一惊的是,费小纤的文化公司也关门大吉。大门紧锁,人去楼空。玻璃门上,还贴着出租的字条。谢欢根打过去电话,是物业公司办公室的。物业公司告诉他,原来的那家公司搬走了。至于搬到哪里,他们不知道。
谢欢根给费小纤打电话,费小纤在电话里告诉他,自己之所以出轨,也是谢欢根出轨在先。谢欢根睡了多少女人,她都知道,而且还安排了卧底,掌握了谢欢根全部的证据。她现在不方便见他,他们的婚姻关系,早就名存实亡。到时候去法庭上说吧。接着,就挂了谢欢根的电话,谢欢根再打过去,已经打不通了。
谢欢根懊恼地说:“要知道是现在这个结果,当时,我肯定要打她一顿的啊!”
庄文燕对此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在这种事情上,她没有任何经验,也说不出来什么。
谢欢根只不过是给三姐倒了一下苦水。
两个人沉默了几分钟。
最后,神情疲惫的谢欢根说:“中午你有没有时间?我们一起吃个饭吧。中山路那边,新开了一个红焖羊肉店,据说不错。正好你也喜欢吃羊肉。”
三姐说:“好啊!我还真有一段时间,没有吃过红焖羊肉了。”
谢欢根看看表:“那我先走,我还要去处理点事情。十二点,我在那一家红焖羊肉饭店等你。”
“好的。”三姐站起来,送谢欢根到电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