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等于死了。一个人死了,但还活着。”李四说着,看向了我,怔怔说了三个字:“活死人。”
我脑袋‘嗡’的一声,四目相对,李四什么意思,难道他想说我是活死人吗?“那一行字……是在说我吗?”我有一点慌了,语气有些不自然。
李四收回目光,道:“我不清楚,或许是吧。不过即使不是在对你说,也是在提醒你什么吧。”
一阵沉默,我问:“这前后到底怎么回事?”
正说着,车来了。
车上人不少,谈这些东西不妥,于是我们选择了沉默,只是李四的脸色一直未变好过,不知在想些什么。唉,我心里边挺急,但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到了车站,坐上了大巴,我与李四坐在了后方,李四看向了窗外,缓缓开口了:“老人家算了不该算的,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于是留下了遗言,因为他知道我们会去问第18区的事。”
我‘哦’了一声,问:“那为什么棺材会倒?这不是偶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