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在一旁干坐了起来,听着女人的絮叨。听了一会,我听不太懂说些什么,但也听懂了几句,她昨儿有梦到过女儿。
我看了一眼老人,问:“老爷子,她不会精神失常吧?”
老人回了下头,瞄了一眼女人,没说什么,可能对于女人的状态也不好判断。
三个多小时过去了,天早已经暗了下来,屋内一片安静,只有女人时不时的絮叨声,我与老人没去开灯,借着外边的月色,依稀看得清屋内与屋外的情况。
九点多时,‘吱呀儿’一声,悠悠的开门声传来,之后是一些零碎沉重的步伐声,还有一个男人的辱骂声:“怎么黑灯瞎火的?这个臭娘们死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