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事，要不先走？”我试问了一句，不敢去命令或是强硬，她怎么也是王，只有商量着来了。
    王一听，眼睛眨巴了一下，忙说：“哦，我知道，那我也一起，可以不？”
    我‘嗯’了一声，说可以。
    对于第18区，王一定比我还要清楚，三更半夜的来寻我，既然不是为别的事儿，那八成是来寻我，只是我有点儿反应不过来了，堂堂一个王会喜欢我？
    唉，这算什么事儿呢？
    在路上，老人识趣的在前边，我与王在后一些，气氛好怪异，或者说不太融洽，不论是我或是老人了。
    当然了，王也如此，在一边有心事似的，哪有平日里的威严？白皙的手一会揪一下裤腿，一会摸一下屁股，不知是不是紧的缘故。
    我打破了沉默，小声问道：“很不舒服么？要不去买衣服？”
    王一听，眼神‘瞄’了我一眼，道：“哦，好啊，那……说好了，等有空了，你陪我去买衣服。”
    我‘嗯’了一声，说行。
    “我以前有来过人间，在人间待了好长时间，但那会不一样，衣服也不一样，不像现在好少。”王说道。
    哦，这样啊。
    “对了，那衣服从哪儿来的？”我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