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王至道对身边喋喋不休的老鸨道:“我就在这外面坐,你去将我的老相好给我找来陪酒吧!”
老鸨却一脸愕然,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请问这位公子,你的老相好是谁?”
“小凤仙啊,你刚才不是说她很想我吗?”王至道反问道。
老鸨闻言大感尴尬,暗想:原来是个初哥,我那话是客串用的。几乎每一个进来的顾客,我都用同样一句话。别人都是一笑置之,那想到你小子会当真了!
老鸨一脸为难,对王至道说道:“这位公子,对不起,小凤仙正在陪别地客人,抽不开身,你看看是不是让我另外给你找一个姑娘。我保证和小凤仙一样漂亮!”
王至道目前只想不让人打扰,不过来到这儿又不能什么都不做,故才抬出小凤仙来。小凤仙抽不出身正适他的意,那肯让老鸨再找一个姑娘来烦忧他,当下即掏出两张钞票道:“不必了,我只要小凤仙,她既然在陪客,那我就在这儿等着好了。你给我上壶酒,然后就别来烦忧我了!”
岂料,这个老鸨看到两张大钞票,眼睛却亮了起来,忙笑逐颜开的道:“哎哟。这位公子出手还真是大方啊!像你这样的贵客,怎么好让你坐干板凳呢!这样吧,你等一会儿,我去让小凤仙抽出一点时间来见见你!”
王至道愕然。还没来得阻止,那老鸨已经屁颤屁颤的跑上楼了。王至道心中苦笑,看来又是自己乱花钱惹的祸,本意让老鸨不要打扰自己,岂料这老鸨见自己出手太过大方,误以为自己是贵客,即热情的要将他的“老相好”小凤仙给找过来。
话已经出口,无法挽回。王至道只好找个地方坐了下来,顺其自然。那个梁山很想过来与王至道一桌,不过见王至道看都不看他一眼,只好放弃了这个念头,老老实实地依照计划,伪装成酒客坐在那儿戒严。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在打嗑睡,王至道今天的运气很显然是差到了极点,坐在那儿屁股还没有热。就听到楼上响起一声大吼:“是那个滚蛋龟儿子要跟老子争小凤仙?给老子站出来!”
王至道呆了一下。才醒悟这个家伙在说自己。抬头一看,只见一个满脸胡须。裸露着发达的胸肌的壮汉正在栏杆上对着下面大吼,在他的身后,那个老鸨急得心如火燎,却偏偏不敢得罪这个看起来很野蛮的壮汉。
壮汉吼了半天,见下面没有人吱声,当下不由大怒,回身一把抓住老鸨的衣领,吼道:“混蛋,你刚才不是说有人要见小凤仙吗?人在那儿?你敢唬老子,信不信老子将你从这上面扔下去!”
老鸨被壮汉蛮横的样子吓得半死,口中说着“饶命”,眼角却向下面地王至道瞄去。
壮汉看起来也是个聪明人,从老鸨的表情找到了那个和自己争小凤仙的人,扔掉老鸨,向王至道瞧去,却见王至道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子,当下不由“哈哈”大笑道:“是你小子要与老子争小凤仙?娘的,你小子连毛都没有长齐,也懂得跑来嫖妞了!小子,给老子滚回家吃奶去!“
王至道心中暗叹倒霉,本来不想惹麻烦,可惜麻烦偏偏要找上门来。看来下次自己要出手打赏,应该尽量地少一点,最好是分文不给,免得又花钱买来麻烦。
看到梁山对他使来的讯问眼色,王至道摇了摇头,示意这件事他自己解决。
那个壮汉见王至道居然不理采自己,不由勃然大怒,脚步“咚咚”的踏下楼梯,直奔到王至道的面前,嘴上刚吼了一声“小子……”
然后话音突然顿住,因为壮汉看到,王至道随意地从身上摸出一柄驳壳枪来,“叭”的一声放在了桌子上。
“你要不要试试子弹的滋味?”王至道漫不经心的问道。
壮汉的表情僵了一僵,勉强的笑道:“小子,别以为有柄枪就了不起,老子也不是好惹的……”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王至道一拳打在鼻子上,登时鼻血长流。
只听王至道冷冷的道:“别在我地面前自称老子,否则我会将你的舌头给拨出来!”
壮汉捂着鲜血直流的鼻子,心中又惊又怒,想要发作,但是一看到王至道阴森森的眼神,不由感到心怯,口中咕嘟了一句:“老……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你……”
还想咕嘟的壮汉见王至道的右手拿起了桌子上的驳壳枪,立即将底下的话吞了进去,狼狈不堪地向外退去,很快就没有了影踪。
那个老鸨一脸喜形于色地下楼来,对王至道娇笑道:“哎哟,这位公子爷,你真是神勇无敌,两三下就将那个粗野的汉子给打跑了。像你这么神勇又英俊地人,才是我们小凤仙的最爱啊!小凤仙,你快出来接客哟!”
看着老鸨笑逐颜开的向自己走来,王至道隐隐约约的感到不对劲,这个老鸨见到自己有枪,为什么还敢向自己走来,而且脸上毫无畏惧的神色?她难道看不出自己有问题吗?还是她的心理素质很高,故才无畏无惧?
眼角本能的向孙先生段棋瑞密谈的那间屋瞄去,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