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老板已经习惯了这气味，一点儿也没有反感的意思，而且他现在也不关心这个。
    他走到方秦几人面前，微笑道：“几位客人，这儿还要酒吗？”
    方秦知道这老板的意思，笑着指着身边的叶兰说道：“今天这位是主人，问她。”
    叶兰摇了摇头，闷哼道：“不喝了，老板，买单！”
    老板等着的就是这句话，似笑非笑地朝着叶兰说道：“十箱啤酒一千五百块，外加菜钱五百，总共是两千块。”
    “什么？”叶兰眼睛瞪得浑圆，老半天说不出话来。
    她的口袋里只有三百多块，原以为这顿也就六七百块，让几个姐妹一起凑些钱也就够了。
    可是，光酒钱就花了一千五百块，这让她去哪里弄这么多钱啊！
    叶兰朝着那个大姐大和三个女混混说道：“英姐，你们能不能借我一千七百块？”
    那个大姐大倒是豪气：“好，你们几个把口袋里的钱全都拿出来，看看能凑多少。”
    老板倒也有耐心，看着她们在哪儿凑钱。
    可是，当老板看到她们拿出来的都是五块十块的零钱之时，那脸上的笑容渐渐变得冷笑。
    那个被叶兰叫做英姐的大姐大将一大把零钱交给叶兰：“喏，不用还了，拿去付账吧。”
    叶兰差点儿没哭出声来，这些钱加在一起都没三百块，咋付账啊？
    老板当即脸色阴沉地看着叶兰：“喏，想来我这儿吃霸王餐可以，不过，你们想要从黑道走出这里还是从白道走出这里，你们自己选吧！”
    方秦饶有兴趣地问道：“黑道怎么走，白道又怎么走，说来听听。”
    老板瞥了一眼方秦，继续说道：“白道就是通知警察局，把你们几个带走罚款。黑道就是依闲水街道上兄弟的规矩，吃霸王餐的人每人打断一条手臂再扔出去！”
    叶兰吓了一大跳，连忙高声喊道：“我选白道！”
    老板哼哼了两声，冷笑道：“两千块钱走白道太麻烦了，那点钱还不够请那些警察喝茶，哼哼。闲水街道上的兄弟就在隔壁包间，我现在就叫他们过来，省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