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晏，好像也不是不行。
    她都已经这么劝自己了……
    现在小音再说什么？
    竟然说他们两个之间不可能……
    这可就激发起季月燕的逆反精神了：“为什么？”
    殷小音自然不能说出真正的理由，因为她毕竟不是这个时代真正的人，甚至，还有那些萤石，她可能根本就活不了多久……
    她低垂了眸子，既然要说出一个理由，殷小音是不愿意欺骗自己视为朋友的季月燕的，于是说道：“其实我一直没有说，我身上有一种怪病，或许，或许活不了几年了，阿燕，我相信你，这件事，你绝对不能告诉其他人，我不想让他们为我担心。”
    季月燕此时已经顾不得许青晏了，紧紧抓着殷小音的手腕：“你这话说的什么意思，怎么可能是真的，你医术那么好，平日里我也帮你看过，明明没有什么问题的……”
    她不愿意相信。
    殷小音抬头，一双新月眼漂亮极了，此时黯淡了几分：“你还记得我有一次昏倒么？”
    季月燕点了点头……
    她当然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