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浩做个中间人道，“到底是像爸爸还是像我，后天让爷爷也说说。”
    程星宇冲他做个鬼脸，“爷爷肯定说像他自己。”
    李栖宁主动问起满月酒的事，“后天安排得怎么样了？”
    程星宇一愣，这才意识到，还没有跟她提过。
    程景浩插话道，“都安排好了。爷爷一手包办，李阿姨就放心吧！”
    两个大人都没有接话。
    等程景浩玩累了上楼睡觉。程星宇倒了两杯红酒，问李栖宁，“你想去吗？”
    李栖宁抿一口酒，不置可否。
    虽然她没回答，可方才是她主动问起，八成是想去的。“以什么身份去呢？”
    “小枫的妈妈。”
    “只是小枫的妈妈么？”
    “小景说，他的妈妈生下他，没喝他的满月酒就走了……我想他一定希望小枫的妈妈陪小枫过满月。”
    程星宇喝一口酒，接着她的话，“但不一定希望，自己的妈妈陪小枫过满月。”
    “也许吧。我们做最坏的打算。”
    “碰到以前的熟人怎么办？”
    “给他安排一些任务，让他忙起来。”
    “好，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