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这个人，处处都不如辛芷萧，几十年的从政，让她学会了利益至上。
    “职业病。”桥楚声音有一丝几乎不可闻的颤抖。
    “珂儿为了你坚决不跟辛家的丫头结婚，所以我们才这么决定，可怜天下父母心，如果你在国外稳定了，我们也可以用同样的办法把你那个母亲送过去，脱离苦海。”宁梦遵循引导。
    桥楚拿着钢笔，却发现自己的动作并不决绝，之前签离婚协议时候的爽快，消散无踪。
    左手按着在发抖的右手，在宁梦的目光注视下，更是抖动得厉害。
    “你调查得很仔细。”她苦笑，深呼吸的瞬间，还是把名字签下。
    一式两份。
    宁梦满意保留了其中的一份，说道：“很好，识时务者为俊杰。”
    桥楚抬起眼眸，带着乞求看着她，“秦夫人，我能请求你一件事吗？”
    宁梦眉头微微皱起，她居然会跟自己谈判，实在有勇气。
    点头，她问道：“什么事情，说来听听。”